励,几瓶丹药和一把剑。”
“我不要。”羽徽若从来没贪图过鹿鸣珂那么点东西。
“帮我保管。”
“那行吧。”羽徽若只当自己现在还是初初,行事作风都要学着初初,不能露馅。
虽则都是她自己,初初没了帝姬的锋芒毕露,当真是温柔小意,她自己都怪喜欢的。
鹿鸣珂又探她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药没喝?”
“喝了,喝了。”羽徽若怕他灌自己比马尿还难闻的药汤,张开唇,凑到他鼻端,“不信你闻闻,还有药味。”
两人一下子贴得这样近,鹿鸣珂受了惊地往回退,蹭地站起,离床五步远,仿佛她是那洪水猛兽。
羽徽若肚子都快笑疼了,就知道他这个人色厉内荏,这个法子会好用的。
真是难得啊,陈州长大的小流氓,在对付女人这件事上,远没有他手里那把剑所向披靡。
“怎么,我很可怕吗?”羽徽若故作不高兴。
“并非。”
“你对我避之不及,是不是哪里有问题?前几日有个别的门派女修借着摔倒的机会往你身上贴,你倒好,一掌给人拍出去了,还是大师兄出面道歉,为你善的后。”
“我去熬药。”鹿鸣珂避而不答。
他没有学过什么礼义廉耻,只是觉得金尊玉贵的帝姬不该被轻易亵渎。他不想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她要是知道,小尾巴会得意地翘上天。
“我喝了药。”这下换羽徽若急了。
鹿鸣珂唇角翘起,望着那盆被药汁浇坏的绿植:“下次偷偷倒药,再走远点。”
*
鹿鸣珂重新熬了治风寒的药,掐着羽徽若的后脖子,将药强灌进她的肚子里。
羽徽若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失了修为,更是他指尖随意拿捏的小蚂蚱,再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他的五指山。一碗药下肚,羽徽若苦得舌头发麻,张嘴哈气时,口中被他塞了一颗甜枣。
想起他对自己的粗鲁,羽徽若含着这颗甜枣,背对着他生闷气。
放在以前,鹿鸣珂这样冒犯她,她就算打不过这个小混球,也会凭着一身泼辣劲,与他拼个你死我亡。现在她是初初,初初不会这般刁蛮跋扈,初初被惹急了,只会不搭理他,用生闷气的方式对抗他的强权。
羽徽若就想不通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