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了,煤炭公司的好处,你不能动,但要帮着他们问人家要更多的好处。”
周明亮好笑道:“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我说周书记,你一个娃娃,还没我年龄大,你懂什么?”赵德海的大儿子急了,拍了一下茶几指责道。
周明亮眼皮一翻:“要不你来当乡党委书记?”
“那你是啥意思?不给我们活路是不是?”小儿子瞪起眼睛。
“我在跟人打架的时候,你还是个贴着墙走路的乖宝宝,在我面前别玩这一招。”周明亮问赵德海,“赵支书,村委会的考虑是什么?”
赵德海道:“大部分人其实早就看出来了,土窑乡再这么发展,别说下一代,我们这一辈老了都要饿死。少部分没出息的就觉着,趁机多要点好处,全家搬到城里去,嗯,我家这几个也是这么想。”
“没任何可能,我这不会同意,县委县政府更不会同意,打消这个想法。”周明亮道,“村委会能不能掌握得住?”
这下赵德海就听懂了,这是在问他能不能主导全村的人心。
“真要转型啊?”他点上老汉烟问。
“不转型要出问题,煤炭分公司攫取的利益太多了,当地的煤炭资源根本没有回馈到当地的发展方向上,乡党委如果有人想不通,那就换人。谁阻挠,谁准备回家。”周明亮明确告诉他们,“我今天来还只是讨论,要是等工作组来,那就成了斗争了,对你们不好,别给赵支书惹事儿。”
大儿子怒道:“政府干脆把我们全饿死算了!”
“我以前在巴台镇工作,巴台镇要什么没什么,现在发展的也不错,你不要觉着你的意见就那么重要,跟不上发展,你依然只能吃赵书记的创造成果,你没有发言权。”周明亮摆手,“所以别给我发狠,你连出去打工的勇气都没有,你还有勇气跟我玩狠的?出去玩吧,我跟赵支书商量事情,你可以去找一下村里吃煤炭资源的人来吓唬我,你看我会怎么收拾你。”
赵德海脸上很不光彩。
周明亮更不客气地批评:“你们家今天的问题,相当一部分责任就在与你赵支书。孩子从小不好好学习,你觉着吃煤炭也能吃一辈子,到现在两个都有孩子的人,你还是不舍得放出去学本事。我看你这个人以前在家庭教育方面犯错,现在还在继续犯错。你把两个成年儿子放在身边,你教育出什么样子了?你教育不好,就得让社会去教育,你还是舍不得。”
赵德海就喜欢听这种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