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你不用管,我们会安排好一切。你只管尽力去实现你的理想,但出门在外不要胡整,酒不能乱喝,店不能乱住。”李红虹道,“你人是公家的,也是我们的。”
然后再说最关键的。
“公家的钱一分不要拿,穷死也不能要。别人的钱看都不要看!”李红虹严厉警告,“我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自己能养活自己,你经济压力不要有,只要经济不出问题,有我们压榨,就不信你在生活作风上还能出问题。”
这是金玉良言,周明亮记得住。
何况,他压根就没想过要拿公家钱拿别人钱啊。
但就和李红虹有了无法再紧密的关系,他总有一点不那么安心。
“知道你要说总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做,可一辈子就这么做又怎么了?我不是结过婚吗,结果你也看到了,能相互扶持着这么走下去,我觉着没什么问题。”李红虹挑衅,“而且我可是老女人,现在水库开闸,你总不能让我再水泥封心啊。”
那是。
那就这么没皮没脸地生活了?
李红虹低头一钻:“我看你还是没累坏,这是我作为你的女人的失败之处,我教教你怎么放空。”
这一闹,就到了九点多,李红虹吃过昨晚买的快餐,大长腿一卷要睡回笼觉了,周明亮只好自己往县委跑。
不知怎么的,他总觉着路上的行人都在用奇怪地眼神看他。
谁有病啊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