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自认不是什么道德底线很高的人,但还是有被这个行为恶心到。
“温敬斯。”祝璞玉忽然喊了一声他的全名。
接着,她将脑袋靠上了他的肩膀,目光有些空洞地看着脚下的地板,“你觉得祝方诚原本就是这种下作恶心的人,还是一点点变成这样的?”
温敬斯将她搂到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
“应该一直都是这样吧。”他没来得及说话,祝璞玉已经自己给出了答案。
她自嘲地笑了笑,“他说得没有错,我很蠢,这种时候还想着点儿借口自我麻痹。”
“可是如果不找这个借口的话,我又忍不住想怪我妈妈眼睛瞎了,为什么要爱上这么垃圾的男人呢。”祝璞玉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她什么都没做错,我却在为了一个垃圾谴责她......”
“停。”温敬斯打断祝璞玉的话,抱着她的胳膊收紧了一些,“你现在已经钻进牛角尖了,停止这个循环。”
“你没有错,妈也没有错。”温敬斯耐心地将她从死循环里拽出来,“你刚刚会有那样的想法,是因为你在心疼她。”
祝璞玉在温敬斯低沉缓慢的宽慰声中渐渐平静了下来。
冷静之后,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无意间和温敬斯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