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捡到一头狼崽子,和阿七长得很像,就用了阿七的名字。”负责领路的是个黄衫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二师兄派系的骨干分子,羽徽若说不想喂狼的时候,他的笑声最洪亮。
“叫阿七的那只狗是老死了吗?”
“才不是呢,它被人给活生生的打死了,它死的那日,二师兄哭得可惨了。”少年小声嘀咕着,“那个时候二师兄还小,家中只一位长期患病的母亲,没有能撑腰的,那只狗是二师兄领回来陪母亲的,母子俩养了它两年,因它路过邻居的门口,捡了块肉,就被认定偷了邻居的肉给打死了。”
“你与二师兄很早就认识?”
“我入七曜阁后,才认识二师兄的。”
“那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二师兄喝醉后,拉着我的手跟我说的。”少年压低了声音,双眼闪着狡黠的光,“你别说出去。”
羽徽若保证:“我绝对会让它们都烂在我的肚子里。”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文,叫文如春。”少年羞赧一笑。
羽徽若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想起文如春所说,她感叹一句:“这么说来,二师兄也算个可怜人。他爹在哪里,为何他们娘俩遭人欺负时,他不站出来?”
“他没爹。”
“什么意思?”
“他娘出身烟花之地,不知道是哪个恩客留下的种,等发现了,已经没法落胎了,只好拿自己多年攒的身家赎了自由身,剩下的钱买了栋宅子,做安身之所,生下二师兄后,靠着卖些绣品度日。母亲患病,常年吃药,日子过得很清贫,还好二师兄争气,自小读书就好,又凭本事被明华剑尊看中,破格带回了七曜阁。”
“你知道的还真多。”
“这些都是二师兄自个儿说的,我可没编瞎话。”文如春以为羽徽若不信自己,急忙争辩。
“他怎么不跟别人说,只跟你说?”
“二师兄这人别看脾气差,总是找别人麻烦,平时十分自律,不会轻易饮酒,我也就是不小心撞上那么一回。”文如春挠挠头,“他肯定是憋坏了,整个七曜阁勾心斗角的,他拥护者虽多,都是算计着好处,哪有说得上真心话的人。”
“你知道这些事的秘密,千万别让二师兄发现了。”羽徽若见文如春毫无城府,叮嘱一句,姜潮生这人亦正亦邪的,她担心这条小毒蛇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