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孩的衣服那么贵,还不舒服。
贺逸霆打开奶奶递过来的衣服,小小的没有他手大。
“奶奶,这太小了,怎么能穿?”
被黄老太太给打了:
“你懂什么?这孩子生下来的时候也就你两只手那么大,这衣服绝对不小!”
要不说男人不懂这些。
“那我也给孩子做几件?”
他是真的没有事情做,天天不是看书,就是陪着孙思妙。
在他的生命中只有这个,哪里还有其他?
黄老太太叹息一声:
“你?你针会用吗?别糟蹋布料了,我跟妙妙的奶奶给孩子做了不少,绝对够他穿的。”
已经知道孩子性别的他们真的早就开始准备。
因为情况特殊,再加上这个时候医院没有被强制要求不能够说性别,所以早早的就知道是个男孩子。
贺逸霆也不纠缠这个,他主要照顾孙思妙就成。
黄老太太看到孙子把鸡汤喝完,才拎着空的保温桶出去。
出了病房的门,就擦眼角。
这孩子真的是遭罪。
怎么就发生这种事情呢?
妙妙那个孩子也是,以前看着那么看得开,怎么就过不去那个坎了呢?
要不是孙子再三保证,老太太都以为是因为孙思妙出什么事情了呢。
可是看着孙子这样子,他们心疼不说,还难受。
病房里的贺逸霆自然是不知道家人的想法,拿起一本书给孙思妙念了起来。
就这么在众人的期盼中,孙思妙的肚子终于大到没有办法忽视了。
大夫的建议是随时准备剖腹产!
没有办法,自然生产不现实,孙思妙不知道配合。
有贺逸霆全程陪着,孙思妙虽然没有任何反应,可是破了羊水还是被他发现。
所有的妇产科大夫都很紧张。
毕竟对一个昏迷了九个月的人进行足月的生产,挑战性很大的。
其实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孙思妙会一直挺到足月才开始生产。
怎么看着都是很不可思议的意见事情。
贺逸霆也跟进产房,他看到麻醉师准备注射药物。
“等一下!”
贺逸霆一直握着孙思妙的手,在麻醉师准备插住脊椎皮肤的时候,她紧紧的握住了贺逸霆的手。
贺逸霆及时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