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有了些俗人该有的想法。他的呼吸略显急促,黑眼睛在朦胧的光线中与谢清呈的双眸对望。
几秒后,贺予的喉结上下滚了一滚。谢清呈隐约感觉到了危险,他低声问:“贺予,你又要干什么?”
贺予抵着他,在音乐声中,微微摇晃着,不断磨蹭他。
他们之间的空气变得异常灼热,呼吸也越来越沉了。
“哥。”
贺予蹭着他,轻声说。
“我好渴”
“……”
“那就喝水。”
“又热。”
“……”
“那就脱衣服。”
贺予:“脱了之后呢?”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贺予不理他鬼扯,依旧蹭着他,喉结滚了滚。他昨夜情到深处第一次叫谢清呈老婆,颇感刺激,现在这种气氛正好,而且谢清呈还有点醉,不会和他太计较,于是他又忍不住借机揩油叫了两次,低声浑沉地说:“老婆,要你亲手给我脱了。”
“我他妈是你爹。”
“干爹,我又想要你了。”
“……”
“现在就想要。”
“… …”
‘我之前那么久没有碰你,都好几个月了,昨天一天不够。我还想要你。哥,你喝醉了之后好漂亮,身上又热……我忍不了了,我不想忍了。我现在就要你。谢清呈昏沉间还有些冷峻的味道:
“你敢。”
贺予顿了一下,眸色似乎因此而深了不少。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忽然深吸了口气,用行动回答了谢清呈,他究竟“敢”是不敢一一 年轻人头脑热血上涌,说做就不会犹豫。他攥住谢清呈的手腕,拉着人一言不发地出了酒吧,径直就去到酒店的前台,啪地拍出一张卡。
“开房。”
饮过酒的谢清呈身上总是体温偏高的,插进去的时候很舒服,像进了一池温泉汤,被热热地包裹着。
男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衣襟散乱,桃眸半阖,后劲足的酒水已经上了头,他抬起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额和眼,身子随着伏在他身上的男孩子的抽插而有节奏地摇晃颜动着,连指尖都微泛红。
连续两天的荒淫做爱已经让他的身体被操得很敏感了。他的体质对外界的高适应性,使得他记住了被这个年轻人侵占深入时的刺激。贺予没有用抽屉里的套子,只匆匆倒了点油润滑了一下,甚至连自己的裤子都没有脱,拉下拉链就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