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虚弱。

只是，那是正常情况下。

「嗡！」

随着牧林意念一动，根源文字『定』，出现在了牧林的眉心，并在牧林的意志下，欲把他当前的状态，固定为常态。

如此做法，是不搭地基，凭空拔高楼层层数。

这种空中楼阁，以普遍理性而言，是无法成功的。

好在，牧林准备了大量固本培元类的资源。

「咕咚……」

在固定的第一时间，牧林就把剩馀的资源，全部吞入了体内。

这些固本培元类的资源，宛如基础建材，让牧林的空中楼阁，不再是虚妄，只是：「不够！眼下的能源太少，连框架都没搭起来！」

这样想着，牧林把目光看向了法相·锺馗。

「哗啦啦……」

随着牧林意念一动，法相锺馗的赤红酒葫芦就打了开来，随后，一缕清凉的液体从中飞出，并迅速的朝着牧林的躯体中流入。

这是锺馗用赤红酒葫芦炼化的液化法力。

且这法力，不止是烟云玉当前带过来的，此前几天，这赤红酒葫芦也在炼化资源，还是在时光之塔中炼化。

超长的时间，众多的资源，这让赤红酒葫芦里的法力很多。

更重要的是，法相是牧林的化身，其炼化的法力与牧林同根同源，牧林吸收起来，无有任何障碍。

也因此，肉眼可见的，牧林那因为固定而拔升，但也因此变得虚浮的气息，逐渐稳固了起来。

万能的法力，使得牧林搭建的空中楼阁，逐渐有了地基。

「真的成功了。」

眼前这一幕，东方雅，司夜她们已经看过数次了，但每次观看，仍让她们有着惊叹。

「这种修行方式……总觉得我以前的苦修，完全没有必要！」

「……」

此话，司夜等人也无法反驳。

看到牧林的进阶，再想想自己日日打坐，夜夜苦修，结果，良久才能进阶一步，而牧林，却是一次固定，就能前进百步，千步，这就让她们的道心都有些崩溃。

「呼……不能跟牧林比，这是怪物，妖孽……修行是自己的事情，不能跟他人比……」

如此念叨良久，司夜的心态，才逐渐平稳了下来。

然后，稍一扭头，她的心态，就又要崩了。

位于她旁边的，是她的女儿楚灵萝。

因为双修，因为曼珠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