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猛地抬起了头,“就是方才那位公子?那我在此处等他回来说话可以吗?”
容决讳莫如深地点头,“正是——他今日有事要办,甲片我稍后交给他。”
阿月有些失望,低了头道,“是。那我……贾夫人,我明日再来行吗?”
薛嘉禾想了想,倒并不愿意和阿月有太多往来,道,“不用这么麻烦,让赵白事情办完了去见你吧,你们好好说话。”
刚刚放飞了信鸽回程赵白耳尖地听见了自己名字,不由得一个激灵闪身躲到了门后:又有人想诬陷我?
“多谢贾夫人!”
阿月道完谢便很有眼色地告辞离开,赵白又少不得一阵走位才避开了她,从院墙头上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落在院中,见薛嘉禾和容决视线都落在他脸上,不由得呼吸一滞,“王爷,夫人,我怎么了?”
“你有桃花来了。”薛嘉禾道。
容决则是扬手将甲片扔向了赵白,后者伸手接住仔细看了两眼,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王爷,这不是……”
“这是你当年从自己盔甲上拆下甲片吧?”容决先声夺人。
赵白:“……”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干巴巴道,“是。”
容决转脸对薛嘉禾道,“你看。”
薛嘉禾好笑地抱着手臂,“容决,你真当我看不出她原是冲着你来,被你硬是将帽子扣到了赵白头上?”
赵白长出一口气,发自心底地赞叹,“夫人英明神武。”
“那甲片是你东西?”薛嘉禾又道,“既然能代表身份,想来对将士们来说应当是十分重要东西,你随意取下便罢了,怎么落到了南蛮人手中?”
容决有口难辩,“……我原本,是要给另外一个人。”
“可你弄丢了?”薛嘉禾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