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心会害死猫，殷寿这表情就知道.

姜祁停下脚步，抬头。

且不说殷寿这特殊的身份，单单是他这天喜星君的地位，就不会因此得到多少官面上的惩戒。

“嗡！”

纯血的青丘九尾灵狐之魂！

“妲己.”

姜祁转身迈步离开。

与人阐截三教都有关系不说，身为三教之人，却没有赶上那封神大劫，论起来跟自己无冤无仇。

姜祁觉得，他今天能够看到一点点答案。

此刻的殷寿，满心满眼，都是那昏睡的九尾狐之魂。

不管是妲己还是殷寿，都不可能具备大罗的特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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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祁闻言，皱眉道：“不是你做的？”

“你认为是我做的？”

但如果不是殷寿，会是谁？

而且，还有另外的一个问题。

这个疑惑一直在他的心里。

本来，殷寿以为姜祁是被闻太师诓来，想看看姜祁得知闻小芩的存在后会是什么反应。

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的。

姜祁转身迈步离开。

赤色神光闪烁间，昏死的狐女化作灰白色，连带着她那被劫气小世界构造出来的灵魂一道，重新化作了虚无。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不过现在，在姜祁看到的东西里，殷寿和妲己，似乎还真有可能是爱情？

虽然这份爱情让无数人家破人亡，甚至以一个王朝的覆灭作为代价，即便因此也没有善终。

原地只剩下了一個灵魂。

姜祁闻言，也皱眉道：“星君，此刻还遮掩什么？”

殷寿反问。

“你想知道？”

姜祁果断的摇摇头，说道：“贫道还要去追查此事。”

殷寿突然笑了起来。

殷寿没有回答，只是蹲下身子，缓缓的伸出手，抚摸着狐女的头发。

所以，老君说的，一定是另有其人。

若是殷寿做的这件事，他只需要去担心来自青丘和涂山的压力而已。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抛开法理，正邪等等一切不谈，只看殷寿和妲己的话，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现在，如果不是殷寿做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