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如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正想夸她一句,不想玲琅忽的抬头,大大的眼睛看向姑姑,低声轻道。
「姑姑,就算找不到,也不要难过。」
她没有直言,可邓如蕴却整个人定在了那处。
滕越也很是惊讶的看着小傢伙。
原来她什么都明白
邓如蕴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颤声亲吻在她脸颊上。
「玲琅放心,姑姑能找到,一定能找到!」
小人儿依偎在姑姑怀里,「好。」
当天晚上,滕越就专门安排了两位擅训犬的兵,同沈修一道,在城內城外慢慢搜寻起来。
被秘密关起来多年的人,寻找起来总不能这么快。
但玉蕴堂的新羚翘辟毒丹一上各家药柜,倾销之势就如同北风一样,将残余暑热一吹而散。
研春堂的宝药因着定价过高,几乎被完全比了下去,而一时半会研春堂都没能拿出,同小小玉蕴堂抗衡的药。
这下不光宝药卖不出去,连研春堂响噹噹的名声,也似金佛褪下了外层的镶金,露出里面的颓塌的土坯来。
两位掌柜还想逼着邓如蘅拿出低廉的药方,但邓如蘅推三阻四,只说自己擬不出来。
朱霆广出现教训了他一番,狠狠抽了他两鞭,他还是说自己擬不出来,只能等着。
研春堂着急名声,朱霆广急着挣钱,可邓如蘅就是不把药方拿出来,他们只能干瞪眼地等待。
但就这么束手无策地等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还是大掌柜拿了主意,「研春堂不卖便宜药,原本是想给那些小作坊、小药铺留条活路,如今看来,倒也不必如此了。」
二掌柜很是惊讶,他们研春堂只有宝药能同玉蕴堂的新药,效用相当。可是宝药的用药成本却远在玉蕴堂的新药之上。
「咱们若给宝药降价,那是要亏了大钱的!」他想,大掌柜是被气昏了不成?
可大掌柜去冷哼一声,「谁说要用宝药降价?我们在西安扎根这么多年,小小玉蕴堂真当我弄不到他们的药方?」
这话一出,二掌柜睁大了眼睛。
研春堂有自己的药师,都是陕西最好的药师,后来又有了「金先生」更是如虎添翼,从来不需要窃旁人家的药方。
但如今,一切都打破了。
研春堂要开始卖便宜药了,而要卖的还是小药铺玉蕴堂的成药方。
二掌柜愕然,但大掌柜已经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