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指尖捏到一根箭矢,想将它拔出来,手下却一直发颤。 每个人喜欢在箭上刻名字的位置都不一样,有人喜欢在中间,有人喜欢在尾部,有人在喜欢刻在箭头下面。 这一篓箭的尾羽处没有刻字,他慢慢拉起来,箭身上也没有刻字。 滕越的手越发颤抖,行军打仗那么多年,他拉起再重的长弓都不曾抖过手。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