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经费。

他么的，钱重要，但小命要是没了，钱还有个屁用。

“黑白无常准备的怎么样？”刘长川从窗户旁挪开，走到门后隐藏住自己身体。

“正在按照计划行事，下水道已经扩展完毕，有需要的话，炸药随时都可以安装，前天我在沪西装了一部应急电话，这是电话号码。”老张说完递给刘长川一张纸条。

“老张，你可要保证林家双随时都守在电话旁。万一我有紧急情报，她不在，会出大事的。”刘长川接过纸条，叮嘱一声。

“组长放心，一切我都已经安排的明明白白。”

刘长川听到老张如此说，松了口气。

应急电话正常来说用不上，除非出现意外，否则能不动用紧急电话就千万别用，那玩意会给接电话的人带来危险。

……

刘长川离开安全屋，重新更换衣服，开车去公共租界跟调查小组几个废物手下汇合。

“组长回来了。”桥本志开门见是刘长川，开始大呼小叫起来。那架势，贼高兴。

“什么事这么高兴？”刘长川把在水果店买的新鲜水果放到桌子上，笑着问道。

“组长，桥本志用词典终于找到了线索。”小五郎赶忙开口。

“桥本，你说说。”刘长川坐在沙发上，把桥本志叫过来询问。

“组长，谈不上线索，就是一个名字……”

“渣打。”这时美惠子接过话。

“渣打银行？”刘长川惊讶问道。

“没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渣打银行。”美惠子跟桥本志同时说道。

“那你们觉得是银行账号，还是保险柜。”刘长川从水果篮里拿出草莓吃了一口问道。

“也不洗洗就吃，真脏。”

“组长，我觉得应该是保险柜。”美惠子不太敢保证的回道。

“就是保险柜，大部分正规情报特工，都会把潜伏期间有用，搜集好的情报隐藏起来，银行保险柜最为安全。”桥本志从水果篮里抓了一大把草莓往嘴里塞，吐字不清的说了几句。

刘长川抹了把脸，摇头说道：“我不觉得有啥用，除非拿到保险柜钥匙，或者确定保险柜号码，要不然你总不能大张旗鼓闯进渣打银行，挨个保险柜查看吧？”

“英国佬可不会答应。”

“组长说的对，但我是真没办法，这半张纸已经让我精疲力尽，不觉得能在找出有用的线索。”桥本志一脸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