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议亲,到底不好。”
见自家大哥脸都快烧起来了,顾软软也不打趣他了,保证道:‘大哥放心,我会送到婉玉姐姐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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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乾帝正俯在案前处理秘密送来的奏折,屋里摆了好几个冰盆,张德安也离在一旁打扇,心里嬷嬷算着时间,“爷,半个时辰了,起来走走罢?”
名乾帝腰不好,不能久坐。
“唔,好。”
名乾帝头也不抬,又批了好几份才放下朱笔,抬手捏了捏后颈,起身走到了窗户,夜风进来,好歹驱散了些凉意,名乾帝随意道:“晚上倒是比京城凉快些。”
张德安笑着回话,“这儿是南地,是比京城要润一些。”
名乾帝点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张德安也识趣的不栽开口。
张德安在斟酌一件事。
还要不要‘撮合’这父子两?
皇上显然是放不下六殿下的,但前两天那事,实在是,太!尴!尬!了!
虽然当时不管明的暗的所有随行人都深深低头,但还是能感觉到那铺天盖地的尴尬感!
后来皇上就跟忘记了这件事了似的,正常巡查,非常平静,看似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张德安可不敢再自主主张一些事了,万一后面更尴尬了呢?
天知道皇上到时候会不会翻脸!
“这两天他在做什么呢?”名乾帝忽然出声。
张德安下意识道:“一直在家呢,明天要去荷花镇游玩。”
说完张德安就猛得一滞,抬头,名乾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挺好,朕没吩咐的事你都查得挺清楚。”
“奴才知错了!”
张德安跪得端端正正,屏息等着名乾帝的发落,谁知等了片刻上面都没动静,张德安大着胆子抬头,就见名乾帝正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张德安顿了顿,小心翼翼道:“爷,不如明天出去走走散散心?”
名乾帝眉头一竖,“这么热的天,散心?傻子才出门。”
“一天天出的什么馊主意,滚出去!”
“是,奴才告退。”张德安麻溜的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张德安伺候完名乾帝梳洗用膳后就等着名乾帝去书房,名乾帝在外时也会带着几箱书,用过早膳后都会看会儿书,这是他的习惯。
谁知等了又等,名乾帝就坐在凳子上不挪窝。
张德安:“爷?”
“爷什么爷?”名乾帝虎目一瞪,“不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