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虽然错了许多事情,但临了,始终是希望主子好―――”
“闭嘴!”
淡漠不在,抬眼看着云七的眼睛里,满是触目惊心的恨,一字一顿,“再提她,你就不必跟着我,哪来的回哪去。”
云七直接跪下,额头抵地。
“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
………………
陆湛不来,俞墨那边有俞凛伺候着,晚膳的时候,因为有周阳在,内院的人知道这是顾软软家里的哥哥,所以她也来前院用饭。
顾软软看着两人,‘你们考试如何?可有把握?’
叶惊澜率先回答,“我还成。”
叶惊澜的答案一出,周阳的神情更苦了,出来后两人在马车上草草对了一次题,有两题自己明显和他的解题思路是背道而驰的,先生不在,也不知谁对谁错,若他非要和自己争个对错,自己还有希望,可他这么平淡的来了句还成。
这就意味着绝对的笃定。
意味着自己非常大的可能是错了。
欲哭无泪的看着顾软软。
不需他再说什么,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顾软软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了,眼巴巴的看着叶惊澜,叶惊澜扭头看向已经快哭出来的周阳,“慌什么?我才念一年书,你就信我了?你读了那么多年书,不相信你自己的答案吗?”
我要怎么相信自己,你就是个妖孽!
虽然读书这一年,叶惊澜几乎都在外面和纪先生学习,但周阳也曾和他一起被考校过几次,不止纪先生,就连林先生都说他解题实在太有天分,看题十分精准,思维非常老道,还有他那个变态的记忆力。
同一本书,同样的时间,自己只能含糊说个大概,他能倒背如流!
这样让自己怎么相信自己的答案?!
周阳话都不想和叶惊澜说,直接化悲愤为食物,埋头狂吃。
顾软软无语的看着叶惊澜,让他安慰人,他就把人安慰成这样了?
叶惊澜给顾软软盛了一碗荷叶羹,“吃饭。”该做的都做了,成绩出来之前能做的只有等待,说再多都于事无补。
自己也盛了一碗荷叶羹喝了一口,荷叶的清香浓郁,绿意盎然,十分开胃,喝了小半碗才对着顾软软道:“你见过陆湛了吗,觉得人如何?”
顾软软握勺的手指僵了一下,很快如常,点头,想了想,道:‘看起来有些冷,也不知具体性情,熟悉了才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