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个别驾从事的职务。”
“但这始终是个花架子而已,你就是献上再多的钱财,也永远进入不了陶谦的权力核心,无法在徐州发号施令,那一旦糜家遇上了些什么事儿,陶谦是会随时放弃你们的。”
“那你这个官职,又如何以之而传家呢?”
曹昂三言两语之间。
言词便已如同利剑一般。
直指糜家的要害核心。
那就是虚!
而被戳中了伤处的糜竺,在面色一阵阴晴变幻后,又迅速的恢复了镇定。
声音沉着冷静的叙述道:“将军所言,皆是实情,我们糜家的确在徐州官场上不值一提,陶府君要的只是钱粮,遇到了他难以抵挡的力量时,他确实会毫不犹豫的将我们家族给放弃掉。”
“这诚然不假,但我们糜家要是全力改投将军您麾下的话,能够得到的,又和在陶府君手底下有何不同呢?”
“莫非将军您愿意接纳我们,让我们糜家成为您权力核心的一部分?”
曹昂缓缓摇了摇头。
…………
“我愿意接纳所有人,但能否迈入权力核心,成为掌权一方的人物,得看个人或者家族的努力,而不是我的喜好,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你要问我和陶谦有什么不同,那我只能告诉你一点,那就是我的实力,比陶谦强的多!”
“我麾下的兵马,手底下的文臣武将,乃至地盘、人口,这些都远非一个徐州所能够相提并论。”
说到这里。
曹昂缓缓站起身来。
而后用手指了指自己,接着袍袖一挥,语气中充满慷慨激昂,整个人豪气勃发的朗声说道。
“陶谦能够给予你徐州别驾的官职,但我之所以告诉你绝无前途,就是他所占据的徐州,早晚是要让出来的,眼下他只不过暂居而已。”
“待我讨伐董贼,迎回天子之后,下一步便是替朝廷横扫徐州、冀州等地,将这些已与朝廷离心的地方,尽数重新收归于汉室之下。”
“所以在我手底下当官,和在陶谦手底下当官,是截然不同的,陶谦任命的徐州别驾随时都会丢掉,但日后我任命的,除非我亲自收回,否则永远不会有人能动得了你!”
“君可知否?!!”
话音落下。
糜竺顿时瞪大了眼睛。
整个人如同弹簧一样,也随之从座位上“腾”的一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