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一次比一次惨痛。
宋续揉了揉眉心,看着那个好像还不信邪的女子武评大宗师,其实宋续并不担心她会拒绝此事,反而开始担心她成加入地支一脉后,会不会牵连其余十一人了。
周海镜起身说道:“那辆马车,是我租来的,你们能不能帮我归还?”
宋续笑着点头:“当然没问题。”
周海镜愤懑不已,“你们是不是不但知道哪座铺子,连我具体花了多少钱,都查得一清二楚?”
宋续说道:“只要周宗师答应成为我们地支一脉成员,这些隐私,刑部那边就都不会查探了,这点好处,即刻生效。”
周海镜笑道:“我再想想,这么大的事,得考虑周全了再给你们答复。对了,能不能先借我一块无事牌耍耍?你们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万一都是骗子呢。唯独无事牌这玩意儿,做不得假,谁也不敢作伪。”
宋续从袖子里摸出一块早已备好的头等无事牌,轻轻丢给周海镜。
周海镜走向门口那边,“都别送啊,我又不会跑。”
结果还真没人送她出门了,把她气了个半死。
在周海镜离开道观大门后,覆了张面皮,立即变成一副寻常女子姿容,她然后一路闲逛,步行返回京城住处。
与苏琅所说的随缘而走,选中地方,不算假话,刚到京城那会儿,逛庙会的时候,虽说一样覆了张面皮,可是她那身段,藏不住啊,胸脯鼓鼓腰肢细细的,哪个男人见了不眼馋几分?
很快给俩少年岁数的小蟊贼盯上了,胆大包天,一个毛手毛脚要揩油,另外一个更过分,竟然想偷钱。
想揩油的那个,瞧着还挺眉清目秀,就给她捏住脸颊,一个拧转,疼得少年满脸泪水,好像半张脸皮都给那婆娘一把扯掉了。
至于那个竟敢偷钱的小王八蛋,直接双手脱臼不说,还被她一脚踹翻在地,疼得满地打滚,只觉得一颗苦胆都快碎了,再被她踩中侧脸,用一只绣花鞋反复碾动。
之后她就让俩少年带路,说帮忙找个地儿落脚,就一个条件,不用她花钱。
然后就找到了当下的那个住处,除了确实不花钱,之外到底是怎么个好法,那位青竹剑仙是最清楚不过了。
大骊京城之内,既有意迟巷篪儿街这样的豪门林立,也有井底之蛙的江湖恩怨,更有一些遍地鸡鸣狗盗、马瘦毛长之地。
走过一处路边猪圈,周海镜朝里边瞥了眼,还是有点瘦啊,就算大半夜偷跑到自己家,好像也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