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在定边搞出这么大动静,他其实也是知道的。
“这陈县令想干嘛?”宋郡守其实对陈长生大张旗鼓的改革也是很有看法。
“安置流民,大搞福利好是好,但你这么搞,让监国大人对本官怎么想?
难不成也要威远整个郡都跟着你的节奏来?
钱从哪儿来?
朝廷为了打仗,已经把家底败坏得精光了。上面拨款是不可能滴。
郡守毕竟是郡守,也知道陈长生思路清奇,不好惹。
因此还是决定给陈长生写条子。毕竟陈长生是下属,自己安排他的事,不管公事还是私活儿总要干。
谁知陈长生根本没给面子。
“我现在是定边县老大,定边县我说了算。你的条子不好使!”陈长生把那些找关系的人怼的一愣一愣的。
“定边县搞这些名堂,实属劳民伤财,好大喜功,本官估算过,他至少需要花十万两银子。
定边县之前全县人口才两三万,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七八千两。陈长生一下子花了定边县十年的财税收入,等秋后能不能把朝廷的钱粮收回来交上去啊?如果他私自加税,那可是重罪哦?本官绝不会置之不理的!”宋郡守暗暗记下仇,单等秋后再跟陈长生算账。
“哦,大人高见。我等单要看他的笑话。”那些告状的人连连点头。
陈长生也知道这一点。
虽然他家里有矿,但也不能全搭在定边县里啊!但这些工程一定要搞。这个问题要是放在别的县令身上,可能会缩减开支,下马项目,或放慢工期。但陈长生不可能这么干。
他要用颠覆大梁人想象的方式,筹到这笔巨额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