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身孕!”薛蟠贵一下子跳起来,拼命摇晃着牢门想要出去保护自己的小妾。
“她有几个月的身孕和我有关系吗?孩子又不是我的!”陈长生冷笑着看着发狂的薛蟠贵,心里大大痛快。
“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小爷我要享受一下这个美少妇!”
狱椽早就被陈长生这一刑罚深深折服,想再试一试好用不,反正有黄县令顶着,再说用山羊舔人的脚心也不犯律法。当即迈过来就要拿人。
“放开她,我说,我招啊——”薛蟠贵绝望一声喊,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脑袋邦邦撞着木栏杆。
那刘氏见薛蟠贵如此护着小妾,当即一愣,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陈长生当即拿来纸笔,让薛蟠贵写了供状,然后画了押,交给黄县令。
“哼,此等祸害,我定报礼部革去他的功名,然后上报朝廷,重重处罚他!”黄县令拿了供状看了一遍,怒斥道。
“别啊,到那时,他又该找关系翻案了,别忘了,他贪污的银子还没找到呢!”陈长生说。
“那依大人之见?”黄县令对陈长生的手段早已敬畏,他也怕打蛇不死,反被蛇咬。
“薛蟠贵,你不交银子也行。本官看在你家族的面子,给你两个选择,只要你接受其中一个,马上就放你出狱!回家陪老婆孩子去。”陈长生笑眯眯凑到薛蟠贵面前。
“啊?”薛蟠贵本以心如死灰,听陈长生给他一条活路,愣了一下。
“第一,在你面上刺上罪名。不过这样以后你在朝廷上可就无法做官了,毕竟人人见你,都要骂你!第二,就是宫刑。这样虽然以后不能人事,但至少你老婆不说,其他人看不见。。。。。。”
黄县令一听,脸都绿了。
这等酷刑,简直杀人诛心,以薛蟠贵这样傲娇的人,等于让他一辈子见不得人,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就连以折磨人为乐趣的狱椽,也禁不住菊花一紧。
这陈长生,千万不能得罪啊!
“啊——你。。。。。。。”薛蟠贵一听,眼睛一瞪,双手乱颤,一口气没上来,往后一仰,晕死过去。
“陈大人。。。。。。这薛家在朝中也有些地位,我怕得罪太深,以后对陈大人不利啊!”黄县令毕竟也不干净,见陈长生如此整治薛蟠贵,小心翼翼的劝说道。
“哈哈,我没得罪他,他都恨不得往死整我,更何况我今天已经得罪他了。”陈长生仰头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