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就可以形成东西合围,关门打狗之势。
亓绩在火线上接到这样的委托,也是心情复杂,左右为难。
一方面,他真的没那个能力光复大梁北方领土。说实话,他这个大西州若不是有陈长生留下的丰厚家底儿,能不能坚持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现在只想找机会回京师甚至跑到南方去避难,让他再管凉州,那实在是太难为自己了。
另一方面,作为皇室宗亲,他也知道大梁若是完了,他绝对没好儿。别的官还可以在匈奴人那里继续当官,或者当个普通白姓,但他绝对没这个机会。
都说置死地而后生。
亓绩也是被逼急了。
既然没了退路,横竖都是死,那多个头衔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于是,他接受了亓无忌的委任,接受了凉州刺史的职位,兼西北靖难军政总指挥。实际上,他就在定边那里呆着,对凉州也是鞭长莫及,无为而治的状态。
事实上,凉州还真不用他操心。因为,陈长生留下的班底实在不要太给力!
就在北征军败退回来后,凉州就已经开始进入了安全自保模式。各县开始开门,接纳各乡各村来避难的百姓。同时,城内也开始储备各种物资和粮食。
这当然有长期战乱所锻炼出来的应急反应因素,但这更是和陈长生从西北三郡带过来的大量技术人员和官员有关。
这些人无论在技术素养和政治素养上,都要比凉州当地人高出很多。他们亲身经历了陈长生在西北抗击匈奴和羌人的过程。对这种事件的处理,也变得得心应手。更何况,陈长生还把两万退役下来的定边军安置到各县和驿站内。
西凉王陈长生虽然不在了,但他留下的一系列科学高效的管理系统还在。况且,还有原定边军首领邢亮在凉州首府坐镇指挥。
不久后,这些刚退役下来的职业军人就从惊慌失措的守城屯兵手里接过了保卫城池的重担,成了保卫凉州的中坚力量。
凉州如此,但其他像翼州和朔方的地方就惨了。
那些地方还是施行着大梁落后的老一套的管理机制和方法。所以,无论城里还是乡村,都被匈奴人冲得乱七八糟。很多县,匈奴的铁骑离着城池还很远,都没有做出攻城的姿态,甚至只是路过,县里就城门大开,欢迎匈奴人入城,条件只有一个,拿东西可以,只求不要屠城。
于是,大梁大片北方领土迅速陷落,匈奴人的阴影笼罩了大梁北方的疆土。
匈奴王既然已经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