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此人乃是北海县的县令,名叫王之涣。”
“嗯,把他叫过来。我对他有些兴趣。”
在王之涣没过来之前,陈长生让谢彪查了下礼单,王县令随了五两八钱银子的喜钱。
怎么还有零头?
这在普通人家,绝对是大礼。但一个县令给国王献礼,只区区这个数,就有些不恭敬了。
此时,王县令听说陈长生叫自己,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整理衣衫,快步走过来,双膝跪地就要拜。
“起来吧,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不必拘礼。”陈长生虚扶了一下,笑呵呵说。
然后,他问了几个问题。
北海县管辖面积多大,有多少人口,多少土地,多少牲畜,县里年收入多少。
王之涣都对答如流。
“嗯。”陈长生微微颔首,看样子王县令还是很熟悉业务,也很敬业的。
接着,陈长生又问北海的老百姓都过得怎么样。
“这.......”王之涣刚想说,就见北地郡守咳了两声。
“蒙王上的隆恩,北海的百姓过得.......过得很好。”王之涣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后,眼角居然闪烁着泪光。
“呵呵,过得好我就放心了!”陈长生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却不再问。
只叫他多吃点多喝点,别拘束。
王之涣躬身应了一声,涨红着脸退下。
陈长生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他离开后,北地郡守急忙走到王之涣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而王之涣的脸上露出激愤的表情。
“丝,这俩人指定有事儿。”陈长生心里一动。
他怎能不知道,北地郡刚经历了战乱,日子过得都很艰难。说老百姓过得好,那是粉饰太平。怕他生气。
陈长生本来出身贫苦,最恨那些官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对上级夸耀自己的功绩,对下面的百姓,却毫不留情的欺压盘剥。
如果自己的西凉也是由这样的地方官把持,那他这个西凉王当得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宴席结束,陈长生让谢彪把王之涣喊来,自己要好好问一问北海的真实情况。
谁知谢彪找了一圈回来,说王之涣没等宴席结束就走了。因为他的官阶太低,人又穷酸,根本没有人注意。
“嗯。我知道了。”陈长生摆了摆手,心里却记下了这个人。
新婚夜。
伊美奴含羞带笑的坐在洞房内。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