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呢!”
“这!”在场之人个个瞠目结舌。
这时姜武亲自将一名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先生请上了台,他说道:“舒老先生,就有劳您做这一场的考官了!”
老先生看着场下的一众学生,脸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他摆摆手道:“快写吧,让他们快写吧,先写自己的名字!”
姜武闻言随即道:“所有人先写自己的名字!”
一声吆喝,场下之人脸色已然难看到了极点,他们拿起手中毛笔,犹如扛着千斤巨鼎一般沉重。
名字好写的,勉强画上两笔,名字不好写的,索性将毛笔一丢,等着挨板子了事。
这时,周正和冯程也从营帐内走了出来。
刚才,冯程将周正训练兵卒的方法写了下来,还有他说的那句话,用冯程的意思是说,此去益州出任知县乃是个闲差,既然闲来无事,便将这些年来用兵的方法,还有为官治国之道写成一本书,留给后人。
看到冯程,周正也终于明白什么叫活到老学到老了。
明明已经身居高位(虽说被贬了吧),明明已经功成名就,当看到值得学习的东西,依旧不耻下问,还用笔墨记下来。
真是让人佩服。
出来之后,三人便看到了校场内这些兵卒们提笔如扛鼎的一幕。
而那老师傅在看到自己倾心教授的学生,这般模样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朽木不可雕也!烂泥不可糊墙也!”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姜武见状赶忙阻拦:“舒老先生!舒老先生!别走啊!”
老头子虽说岁数大,但却步履坚定,头也不回,甚至上课的酬金也不要了。
看到这一幕,周正也有些无言,这已经是被他们气走的第三个师父了,难不成要自己亲自教他们写字不成?
姜武看向周正,询问他应该怎么办?后者耸耸肩膀也颇为无奈,写字这种事,小时候学最好,长大了之后,再想学习,便比较困难了。
而朱洪和鲁大壮等人,见到老先生拂袖而去之后,个个捂嘴偷笑起来。
这也是他们四个难得在大考中保持同一阵线的时候。
不巧的是,这一幕恰巧被周正看到。
辛苦请来的教书先生被气走,周正本就在气头上,结果这些人还在这笑。
周正厉声喝问道:“朱洪,你站起来!”
朱洪赶忙起立:“属下在。”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