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处,她黛眉微蹙,但却一脸淡定道:“吴支,我的事,不劳烦你操心!”
“我做该做的事,拿该拿的钱,这是我的选择,和别人毫无关系。”
吴翔华嘴角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冷声道:“吴雪媚,据说,在任信文楼总经理期间,你没少研究法律。”
“你对于开设赌场,该判什么罪,心知肚明。”
吴雪媚听到这话,并不否认,出声道:“没错,吴支,如果有不明白的法律问题,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吴翔华白了她一眼,冷声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
“你以为开设赌场,就算判刑,也是五年以下,没什么大问题。”
“放高利贷罪行也不算重,但却容易带来一系列的后果,比如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甚至伤人性命。”
“你深知其中的利弊,于是将放高利贷交给土狼和土狗两兄弟负责,自以为能高枕无忧!”
吴雪媚脸色微沉,冷声道:“你们警方既然知道高利贷是土狼和土狗两兄弟负责的,关于这方面的事,直接去找他们,和我无关!”
一推二六五!
吴翔华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冷声道:“吴雪媚,你把这事想的太简单了。”
“土狼和土狗两兄弟说,他们放高利贷以及追讨债务,都是你授意的。”
“你才是主谋,他们不过是帮凶而已!”
这话一出,吴雪媚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声道:“他们说的话是放屁!”
“我从不过问高利贷的事,这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吴翔华见吴雪媚发怒,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人在发怒时,最容易犯错。
这一点,在任何时候都不会错!
吴翔华决定再添一把火,出声道:“吴总,除了土狼两兄弟以外,宋鸿宽也说,信文楼的赌场和高利贷业务由你全权负责,他只负责分红拿钱,对于经营上的事从不过问。”
“现在,除了你本人以外,其他人都说,高利贷的事是你负责的。”
“你对此怎么解释?”
吴雪媚抬眼看过去,阴沉着脸,说:“我不作解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们说,怎么判就怎么判,我无——所——谓——”
以吴雪媚的精明,当然不可能吴翔华说什么,她信什么。
为了不给吴翔华继续借助这事做文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