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掖着不想给,他们可一分都拿不到。
如果她死了呢。
这老头半死不活的,正好送她去给他折磨折磨,最好两个人都死屋里。
这样,就不用脏了他们的手。
姜禾害怕极了,看向姜父姜母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哀求。
姜父姜母只当没看到,把她送了进去,丢在了脏兮兮臭烘烘的沙发上。
老头拖着一条费腿,守在门口,等姜父姜母离开,立刻锁门,并把门上的链条锁给上了。
姜禾脑袋磕到沙发的木制扶手上,晕了两秒,再爬起来时,老头正好扣上U形的锁头。
“姜禾,我都记着呢,你以前喜欢拿石头砸我,还不喜欢吃我给的糖,那咱们吃点别的”
姜禾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发颤,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屋里的熏天的气味惹得她胃里翻腾着,犹如一场噩梦。
老头浑浊的眼睛冒着兴奋的光,犹如丧尸索命。
她吓得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满屋的跑。
房门被锁上了,怎么也打不开。
“钥匙我吞进肚子里了,你休想打开,我快死了,我想跟你死在一起,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老话说得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头疯了似的在说昏话。
姜禾转一圈都找不到趁手的物件,最后走进臭气熏天的厨房,抄起一把油腻腻的小铁锅。
她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司承还在家里等着她呢
下定了决心,她步伐沉重的走出去,发了狠的往老头身上抽去。
老头已经很老了,八十多了,反应迟钝,又拖着一条费腿,被姜禾一铁锅打倒在地,痛得蜷缩在一起。
姜禾握着铁锅的手都在颤抖,怕他起来,于是往他被敲过部位踹了一脚。
“你,以前,欺负过我姐姐!”
她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能发声了,铁锅又敲在他的那条完好的腿上,“你的确该死了。”
“但你死得太晚了,”她把铁锅摁在他腿上,拍了两下,突然笑了一声,“痛吗?”
老头痛得哇哇乱叫,伸着突发帕金森的手什么也做不了,两只浑浊的眼睛紧盯着她,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
姜禾看着他这样,已经不怕了,站起身来,脚底板踩着他颤抖的手指,冷声问:“钥匙呢?”
老头不说话,只是笑,吊着一口气在笑。
姜禾拿起一旁他准备要绑自己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