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的,“我亲空气,反正你现在也不亲我。”
似乎在控诉他已经四天没亲她了,一次都没有。
司承扭过她的脸,调侃道:“是谁上回醉醺醺的,说自己只是暖床的工具,我以为,你很不喜欢......”这种亲密行为。
姜禾脸红成了熟虾,伸手捂住他的嘴,羞耻得几乎要把头埋进地板缝里,“你别说了.....”
司承眼底挑起笑,拉下她的手,“嗯?”
“我胡言乱语的。”她心虚得不敢看他。
司承仿佛一个掌控全局的猎人,轻轻扬起眉梢,一字一顿的重复她的话,“胡言乱语.....”
她重重的点头,“嗯,是的。”
“比起胡言乱语,我更相信酒后吐真言,以后我们,应该保持亲密的尺度,目前最大尺度仅限于拥抱,至于亲吻,我会提前五分钟打报告。”
姜禾欲哭无泪,“不是,我,我不是酒后吐真言。”
说完,她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亲完,俩人面面相觑。
“那我这算什么?”她气汹汹的问,试图挑起他的情绪。
司承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情绪稳定,语气平静,“你亲我,不算。”
姜禾心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气呼呼说:“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才是酒后胡言乱语。”
姜禾有种被人揪住了尾巴,拧住了后颈脖,并控制了语言的解释权,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错觉。
她气哼哼的爬起来,“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了。”
“去哪?”他按住她。
“遛狗。”
小狗听到这两个字,兴奋的从脚边抬起头,圆溜溜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
姜禾抱起狗,往它脸上亲了好几口,“以后我只亲你。”
司承:“.....”
“不准亲它。”他话里满是嫌弃和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