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它去洗洗。”
“好.....”
管家和佣人带着狗离开,姜禾回头,发现司承跟她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我....”她下意识的闻了闻手上的气味,“我也去洗洗。”
说完,她噔噔噔的去了洗手间,认真反复的搓洗了好几遍,手都搓得发白,确认没有气味了才停下。
转身,发现堵在门口的人。
“姜禾,你难道不觉得心虚吗?你挽着的男人,本该是我的,你凭什么要敢对我那么耀武扬威!”
姜禾不怒反笑,笑容落落大方,笃定道:“不,这就是我的男人,从一开始,就是我的。”
盛予希拧眉,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你在说些什么?”
姜禾瞥见她眼底的难以置信,也拧起了眉,“你慌什么?”
盛予希被她逼问,更慌了,笑容都不太自然,“我慌什么?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慌了?”
“现在,你气势都弱了,”姜禾仿佛被人打通了经脉般,恍然大悟,“你认出了我,对吧?”
“你在说些什么?”盛予希往后退了两步。
姜禾更确定了,“你家里一定摆了不少我母亲的照片吧,你认出了我。”
她突然轻笑一声,一步步的朝着她逼近,“我说呢,为什么你一开始就对我有那么深的敌意。”
“原来是认出了我,所以不惜绕一大圈,也要让我身败名裂,让我活不下去,我推断得对吗?”
盛予希被她逼到了角落,恼羞成怒:“你胡说!你这个不知足的冒牌货!你跟你妈一样,都无福消受.....”
话音还未落下,一声脆响的巴掌声响起。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生活,还敢侮辱诋毁我的母亲,谁教你的?”
盛予希傻眼了,崩溃的尖叫起来:“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姜禾冷着脸,眼底透着寒,双臂环胸的冷笑一声:“喊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看看他们是护着你,还是偏袒我。”
盛予希立刻止了声,“你到底想怎样。”
姜禾粲然一笑,“你觉得我该怎样?我母亲的墓碑的子女栏上还刻着你的名字,我该忍气吞声不再追究吗?”
瞥见盛予希瞳孔猛的缩了一下,她挑了个眉,“啊,原来你知道,那你会不会夜夜做噩梦,睡不着觉呢。”
盛予希有些崩溃,“你住嘴。”
姜禾脸上的笑意放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