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开着灯,司承正坐在桌前看文件,神情很是专注。
她不敢让他看见,从浴室出来便急急上了床。
司承并没有很专注,听见她的脚步声,以及床褥的摩擦声,悠悠说:“要睡觉了?”
平时她洗漱完,会开一会儿电脑,两个人通常会一左一右的加班一个小时。
她轻轻“嗯”了一声,“早睡早起。”
司承放下手上的文件,起身朝着床走去。
姜禾生怕脸上的巴掌会被发现,拉起被子盖住脸。
“关灯”
司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露出的半个脑袋,失笑一声,“还害羞呢。”
姜禾脸热,“睡觉当然关灯”
“好。”他满口答应。
突然,闷在薄被底下的眼睛一黑,床的另一侧沉了沉,她悄悄拉下被子,男人立刻朝她扑了过来,强烈的气息将她包裹。
“才十点,还早,十点半再睡?”
她别过脸,红着脸答应,“好。”
“张嘴。”
黑暗里,男人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落下来,对她来说极具诱惑力。
她轻轻启唇,下巴被捏起,吻落下,直撬她的脆弱处。
脑袋被吻得晕乎乎,她便犹如案板上的鱼肉。
下一刻,两个人的位置变了,她被抬到了上面。
“怎么一副要喘不过气的样子,缓缓。”男人调笑声钻入耳朵里。
她身上的睡裙滑溜溜的落下来,双手无力的扶在他身上,轻轻抿了抿唇,
将睡裙拉了上去,嘴唇咬着。
农历月中,皎洁的月光透过没薄薄的纱帘透了进来,
屋里的光线晦暗不明,旖旎暧昧。
司承喉结不动声色的上下滚动。
以往都是他主动,她总是半推半就,多碰一下就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今天,却特别主动。
无论是怎么样的她,他都喜欢。
姜禾抬了抬身子,将嘴里的裙摆拿开,说:“我,我过两天会来例假。”
这话暗示意味明显。
她要做司母警告过的,铤而走险的事了。
她的动作太快,司承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拒绝。
他手背的青筋紧绷,整个人几乎要疯了。
姜禾没这么做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动。
司承扶着她,半坐了起来,她不得已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