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姜禾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撑着混沌的脑袋爬起来,拿起手机,来电显示上“姐夫”两个字跳动着。
她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一句晦气,便丢掉手机,继续躺了回去。
躺下去没多久,闹钟响起,她爬起来拿手机。
为了给自己赖床的时间,她把闹钟早定了十五分钟。
赖床时间结束,姐夫的电话再次打过来。
她大骂一声晦气,直接把姐夫的号码拉黑,然后气呼呼的起床去上班。
出门晚,差一分钟就要迟到了。
走到工位,她发现桌上的那盆发财树正冒着白气,她伸手摸了摸盆栽壁,眉头一拧。
“谁帮我给盆栽浇水了”她问。
贝桃朝她露出笑,“是我,我看它叶子发黄了,土也是干的,猜想你忘记浇水了,就顺手浇了半杯,不用客气哟。”
姜禾看着她,冷着脸问:“浇开水,你怎么想的?”
贝桃似乎才反应过来,却还在辩白,“我,我这不是开水,是热水。”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会笑一下。
姜禾气笑了,“我谢谢你啊。”
贝桃一脸自责,“那它会死吗?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姜禾懒得搭理她,只当没听见。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也摸清了贝桃,就是个有点脑子但不多的戏精大小姐。
开完会回来,姜禾把盆栽拿去窗边晒了会儿,下午再看,仅剩不多的绿叶全黄了,连新长出的小芽也蔫了。
贝桃见状,说:“我还你一盆新的吧。”
“不用。”姜禾拒绝。
晚上下班,她一边叹气一边抱着盆栽下楼。
夕阳已落,天色渐渐暗了下去,姜禾走出电梯,去停车场取车。
半路,她同往常一样,停车去奶茶店取奶茶。
取了奶茶回来,车旁站了一个让她下头的身影。
今天就不该喝这奶茶,她心道。
她翻了个白眼,无视他,打开车门。
突然,刘阳泽靠了过来,把着门框,勾着不怀好意的笑,“怎么,怕我吃了你?”
姜禾轻笑一声,“砰——”的一声,合上了车门。
刘阳泽反应快,眼疾手快的拿掉了扶在门框边的手,才没被夹到手。
“你是不是有病!”他叫嚷着。
姜禾本想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