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午餐都吃这些吗?”司承眼里透着担忧。
姜禾摇摇头,“平时吃不起,只有周四才吃。”
司承沉默。她到底在外头过的什么日子,连这么便宜的快餐都吃不起,还得指定周四吃。
即便周四吃快餐也要控制预算
“以后你不用给我交生活费。”他说。
姜禾微怔,“为,为什么?”
不想跟她过了?
连意思意思都不意思了?
这顿散伙饭?
“工资你留着好好吃饭。”他说。
姜禾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得出自己不好好吃饭的,但还是应了下来。
“那”她眨巴眼睛,“要改婚前协议吗?”
倒不是她格局小,合约白纸黑字写着呢,写清楚她才睡得安心。
“嗯,可以重新起草一份。”
“好。”
餐饱后,姜禾上午的坏心情烟消云散。
“去摘镯子吧。”
司承瞥了一眼她的右手,红印消了七七八八,只是被抓破皮的长痕尤其明显。
姜禾走进一家金店,被橱柜里闪闪发光的首饰抓去了注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二位是来挑选婚戒的吗?”柜员热情的招待着。
姜禾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您说。”
“想让你帮我摘个镯子。”
“可以的。”柜员的热情消减了不少。
姜禾伸出手,“真的麻烦了。”
柜员被她的手镯惊艳了,“女士,您这镯子真漂亮,得上百万吧。”
“您等等,我去叫我的同事来帮忙。”
姜禾抬头望着司承,眉梢挑得很高,“上百万?”
这里的柜员都是专业的,她对司承说的“五六万”动摇起来。
司承神色淡定,“爸妈买的料子,跟市场上的成品不一样。”
这套说辞说得通,姜禾被糊弄了过去。
两个柜员齐上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镯子脱下来。
“太感谢了。”
“不用客气。”
姜禾将镯子收进包里,心里终于踏实了。
回到医院,奶奶已经醒了,只是身上还插着管子和监测仪器。
“我以为你们回去了呢。”奶奶的声音微弱,却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