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钱花出去,很快就有了回音。“你知道文雪的事情?”黄文斌看着眼前的人,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人给忽悠了,“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可别怪我翻脸。”不是黄文斌脾气不好,实在是这人不太像知道真相的人。
“黄老板,我说的话千真万确,若有一句虚言,天打雷劈万箭穿心。”那人说得十分滑溜,显然是说惯了的。这家伙号称是文雪的亲信,对文雪的来龙去脉知道得一清二楚,可却穿得破破烂烂,浑身上下没一点正经,全都是痞子气,要说在街上收保护费的,还比较合理。要不是这一次来源很可靠,黄文斌压根不会信,更不会见他。
“怎么不说生子代代为奴,生女代代为娼。”黄文斌没好气的说。
“我生不出来。”那人叹了一口气,“我……我被文雪阉了的。”
“阉……阉了?”黄文斌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时糊涂,想对文雪用强……”那人说,“后来就被阉了,还被赶了出去,流落街头,一直到现在。”
这不是活该吗,黄文斌看了看介绍人,“你就找来这样的敷衍我?”
“文雪哪是这么好查的。”李为民说,“你还说不能泄露消息,不找他还能找谁。”
“我知道很多文雪的事情,找我准没错。”那人也说。
“好吧,你从头说。”黄文斌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法子,就好像李为民说的那样,文雪这种身份,可不是那么好查的。你要是找官面上的人问,消息立即就会传到文雪那边。要是找人私下跟踪,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只有这样的渠道,才能查到文雪的消息,还不让文雪知道。
“我的名字叫做于超波,以前是文雪的手下,给文雪跑腿什么的。”那人说。
“后来呢?”黄文斌问。
“后来就被阉了。”于超波说,“那时候文雪才十几岁,正在读一个什么博士,忽然间家里出了事,只剩下她一个人,拿着几千万,学人家炒白银。炒白银这种事,光是理论知识,一点用都没有。要不是我,那丫头早就亏光了钱让人家给卖了。谁知道这女人居然恩将仇报,只不过是站点小便宜罢了,居然就把我给阉了。真是丧尽天良……”
“你说清楚一点!”黄文斌皱着眉头,这家伙说话颠三倒四的。
就能够查到的公开的消息,文雪第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是2003年的八月,20出头的年纪,一出现就作为上头一个大人物的代言人,在金融市场大杀四方。那时候她背后的大人物还没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