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真被自己猜对了,镇南军真的要对自己用美人计?黄德望喜形于色,三步并作两步纵到跟前,口中还喊着:“大胆妖女,胆敢蛊惑本王——”
看到箱子里的东西,他不由傻了眼。
不是女人,而是一套华丽喷香的女人衣服。
众将领也围了过来。
黄彪皱眉不解,道:“镇南军到底搞什么鬼?送女人衣服给谁穿?”
看到旁边放着一张纸条,他打开看了之后,不由大怒,道:“镇南军欺人太甚!”
“父亲,请下令吧!让孩儿带人去杀一杀他们的威风!”
黄德望急忙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西凉小王,胆小如鼠,龟缩不出,愧为男儿,特赠女妆,闺阁画眉。”
意思很简单,说黄德望没种,不配做男人,让他穿上女人的衣服,回家里去描眉花眼做女人吧。
这时候又有小校来报,镇南军先锋营数千人在营外挑衅辱骂。
黄德望气得一脚将箱子踹翻,怒道:“镇南小儿,欺人太甚!”
“黄彪听令!”
“末将在!”
黄彪急忙躬身。
眼看着黄德望气急之下要派黄彪出战,一向冲动鲁莽的马晁却面色凝重,急忙道:“义父息怒!”
“您忘了秦少保之言了吗?让您无论如何,隐忍拒战。否则就是中了镇南军的下怀,同时也枉费了他一翻筹划的心血。”
“义父再等等,相信秦少保此去,定能成功!”
“等到南诏出兵,镇南军收尾不能兼顾,那时候再痛击落水狗,扬眉吐气!”
黄德望闻言,这才有所清醒。可是面子上实在过不去,看着黄彪道:“世子之意呢?”
黄彪也冷静了下来,现在受点气不要紧,可是一旦开打,拼的是他的家业啊,急忙道:“马晁说的有道理。只不过是可忍孰不可忍!”
“依儿臣的意见,我们中枢大军不易出战,可是马晁所率领的边防军跟镇南军对峙已久,似乎可以展露一下威风,压一压他们的气焰!”
“边防军和镇南先锋营小范围交战,不伤大体。况且马晁之前就曾私自带兵闯入先锋营杀人放火。”
马晁听了暗暗叫苦,知道黄彪视自己为眼中钉,想趁机消耗自己的力量。正想说什么,黄德望点头道:“世子言之有理!”
“镇南军欺负到本王脸上,如果再忍,本王和西凉的脸面往哪里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