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的内容包括身高，皮肤，五官，头发，牙齿等，一年一次，连续四年，一直到十四岁，最终通过考核的一批女孩子，会被送进宫里一个秘密的地方，集中精修。”

“官府对外说这些女孩子是进宫享福，进修圣女，最终的圣女将受所有人朝拜，为王朝带来无上福音。很多愚昧的百姓，对此深信不疑。”

“只是所有进宫的女孩子，不会有一个回去，她们的父母思念孩子，深夜难眠，也只有自己能懂……”

说着，脸上掠过一抹萧索凄凉的神情。

秦玄低声道：“那日咱们在去蜀郡的路上，半途休息，你唱起民谣，里面提到深宫无奈，当时我便有所怀疑。”

“只是不敢肯定！”

“谁能想到，跟在我身边的民女，真的就是前朝圣女，被金刹旧臣所拥戴的拜月圣姑呢？”

岳娴莞尔一笑，道：“大人的怀疑不至于此。先听我把自己的事情讲完吧。”

“我通过层层遴选，顺利进宫，并且意外的当上了圣女……国王赐姓，改名金月仙。”

“原以为总算可以荣华富贵，衣食无忧，谁知道好事不长，天下狼烟四起，最终武帝统一力量，攻入王都，屠刀到处，将金氏一族几乎屠戮殆尽。”

“岳娴侥幸，和金无忌以及几个重要朝臣逃了出来，从此隐密一隅，励志复仇。他们之所以愿意捧着我，是因为我‘圣姑’的身份，可以号令一些内心仍旧信奉金刹王朝的愚民。这些人也是我们培养力量的主要来源。”

“你现在所调查的武朝前监国太子和萧美人祸乱一案，便是我们收买奸细，全程策划的一次行动……之前我一直以为，那次行动是无效的。”

“现在，能为秦大人提供帮助，借此奠定我们合作的基础，那次行动无疑是非常成功的！”

秦玄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岳娴笑道：“大人所言极是。”

“原本岳娴自负积分聪明，觉得计划还算周祥，直到见识了大人这个‘李代桃僵、借腹生子’的计谋，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做局高手。”

“大人真是风起于萍末，而夺天地造化之功啊。”

秦玄故意道：“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懂。”

岳娴抿嘴一笑，低声道：“大人还要装下去吗？那楼怀柔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

秦玄被点破，只能苦笑不语。

岳娴低声道：“原本我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