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围困西凉。并且枉顾兵部军令,他说所有问题,由他和蒋大帅承担!”
“确实如此!末将也可以作证!”
“顾绍南,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竟然连朝廷的命令都敢违抗,还想陷我们于不义,真是丧心病狂!”
“还不快认罪!”
一群将领都想在福公公和邢典面前表现,愤怒之下,一拥而上,争先恐后的拳打脚踢,生怕表现的不够,被认定为同罪。
“你们干什么?”
“你们要造反吗?”
“我入你们祖宗……呜呜!”
顾绍南被打得晕头转向,刚开始还破口大骂,直到嘴里被一个副将塞了一大团马粪,臭味直冲囟门,两眼泪流,说不出话来。
毫无反抗之力,被五花大绑,扔在了羽林军面前。
福公公露出一抹赞许之色,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军中不可一日无帅,着兵部尚书,三公太保邢典刑大人,暂领镇南主帅之职。”
“调原青州驻军统领王冕为副帅,协助太保整编镇南军。”
“王冕所率本部,编入镇南军。”
“钦此!”
一群副将面面相觑,看着远处带着队伍打马而来的王冕,知道圣旨虽然是命邢典做主帅,王冕协助;但其实真正的主帅是王冕,让邢典这个兵部尚书,三公太保亲自下场,其实是帮助王冕整编镇南军的。
虽然心中不服,这么巨大的蛋糕便宜了王冕。
但是大势已去,他们也莫可奈何。
更何况王冕明显是有备而来,把在青州的所有心腹都带来了。这些心腹被编入镇南军,就是王冕的眼线。
他们谁敢造反?
想到这里,只能单膝下跪,拜见主帅,拜见副帅。
然后,打开营门,恭迎主帅和副帅入营。
邢典对福公公含笑道:“公公请吧。”
福公公拂尘一摆,道:“咱家要押解顾绍南回京,不敢耽搁。去见一个人,交代几句话,马上就要走。整编大军,不可怠慢,刑大人和王将军自便吧。”
邢典笑道:“福公公要去见的,可是麒麟少保?”
福公公笑道:“正是。若没有他,顾绍南如何能擒?二十万大军又如何肯乖乖听从改编?”
“事到如今,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真是为我们太监人争光,令人扬眉吐气啊!”
王冕急忙道:“公公见到秦少保,替末将转达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