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不仅是朝堂之争,关乎社稷黎民,武朝归属,还请陛下容臣坦言禀告。”
“说完之后,要杀要剐,臣绝无二言。”
武帝红着眼睛盯着秦玄,良久咬牙道:“说!”
秦玄接着道:“蒋氏一脉谋害皇孙,不是个例。在此之前,他们早就有谋害皇子的事情。”
“十年前,监国太子武俊——”
话刚出口,武帝再次被雷得张口结舌,福公公亡魂皆冒,低呼道:“住口!”
“你这个小太监,快住口!”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玄不管不顾,慷慨激昂,声音越来越大,道:“有千古明君之姿的监国太子,本是继承陛下衣钵,使我武朝兴旺,发扬光大的最佳人选,不想却因为莫名其妙的祸乱后宫,客死蜀郡。”
“大皇子素有圣贤之心,一时蒙羞,不屑于为自己辩驳,但是他临终留下的遗信,记录了当时整件事情的经过。”
“臣断定,他和萧美人都是冤枉的。乃是被蒋氏一脉所迫害!”
“他们一方面想夺取大皇子的太子之位,另一方面害怕萧美人得宠,影响后宫地位,所以才不惜冒犯天谴,想出这一石二鸟,一举两得的毒杀之计。”
“他们——”
“住口!”武帝终于忍无可忍,歇斯底里得爆发。他怒吼一声,掀翻面前的桌子,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指着秦玄,红着眼睛道:“狗奴才,你可知道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足够诛你九族?”
“朕是不是太给你脸了,让你竟敢如此放肆,大逆不道!”
秦玄面不改色,恭敬地从怀中拿出那封泛黄的密信,双手呈过头顶,一言不发。
“这是什么?”武帝颤声问道。
秦玄大声道:“已故大皇子留在世上的最后遗迹。也是他心胸的写照。”
“请陛下过目!”
武帝如遭雷击,身躯颤、栗,握剑的手剧烈抖动起来。
“陛下息怒!”
“陛下保重龙体要紧啊!”
“哎呀你这个小玄子,你今天被鬼附体了吗?什么事情非要这么直白的说!”
“再说了,你就不能小声点!”
福公公又急又气,扶着武帝,让他归座。
秦玄仍旧双手呈信,一动不动。
其实他知道武帝这番单独召见,心中已经对事情有了大概的揣测,否则也不会除了福公公,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