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家伙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最后才下定决心。反正说一句也是说，说两句也是说，便索性说个痛快。

“我们山鬼是独立的杀手组织，跟镇南军没有关系，但是我们加入山鬼之前，都是镇南军的士兵。”

“因为各种原因被开除，然后有人招募我们，加入山鬼。”

秦玄点头，看着几个鬼卒的眼神，应该都没有说谎。

先是开除，接着再招募，这种撇清关系的手段，并不高明，秦玄一想就通。

山鬼组织就是镇南军统帅蒋忠义秘密培养的私属力量，这件事情如果被证实，把证据拿到武帝面前，蒋忠义必须得掉脑袋！

这可是大罪！

有谋逆的嫌疑！

但是现在仅凭这些鬼卒乃至鬼差单贵，却又无法说明什么。

秦玄觉得，或许只有抓住那个鬼王，从他的身份入手，才能牵出蒋忠义这个幕后的大鱼。

鬼王身份至关重要，一定是跟蒋忠义关系非常亲近的人。

这时候，单贵悠悠醒转，秦玄又拿起一根烧红的松枝，道：“你手下的鬼卒已经全都交代了，你还想再扛一扛吗？”

单贵闻到自己胸前皮肉烧焦的味道，忍不住咬牙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组织没有亏待你们，你们怎么刚遇到一点苦头就怂了？”

“真给老子丢人！”

“——你还想知道什么，问吧！”

秦玄笑道：“你这个代号996的鬼差，直接听命于鬼使是吧？想必9号鬼灵的身份以及位置，你也不知道。那就说说你上边那个鬼使吧。”

“他代号是什么，现在在哪儿，你们之间怎么联系？”

单贵没好气道：“这个不知道。”

“你特么——”秦玄生气，手一抖赤红的松枝又杵在了他的胸口。

单贵直接哭了，浑身哆嗦，委屈地道：“这个是真不知道啊！从来只有鬼使大人派人来联络我，下达命令，我们找不到他的！”

秦玄不死心，道：“那你们在这里完成任务之后，怎么向他汇报？”

单贵皱眉道：“就地等候，他会派人前来。如果不来，我们就一直等。”

“山鬼组织之间，一直都是这样联系的。下级只能原地待命，没办法主动联系上级。”

秦玄不由骂了一声，这帮家伙够小心的啊！

“那你知道，跟你一样的其他鬼差小组，都被安排在什么地方吗？”他再次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