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愁眉不展,喃喃自语。
蒋斯文一大早又来到荷花池,赖着不肯走,想象着代替秦玄,填补柳诗诗的空虚。
谁知道柳诗诗以昨晚没有休息好为由,直接闭门不见。
“怎么会没休息好?”
“一个太监又不能把你怎么样。”
“诗诗,你听我说啊!”
他拍着房门。
房门里面反锁,他害怕彻底得罪柳诗诗,又不敢硬闯。
这时候老爹来叫,无可奈何,才垂头丧气地离开。
“什么,收矿税?秦玄那个小太监提的,陛下还同意了?”
听了蒋信的转述之后,他一脸懵逼。
旋即便跺脚道:“糟了,这可怎么办啊!”
“前段时间预测要跟西域开战,需要大量铜铁铸造兵器,我还特意收购了几个新矿,工人养了一大批,到现在一斤铁还没卖出去,就等着狼烟一起,发战争财呢。”
“这不是坑人吗?”
“不行!爹你一定要阻止陛下啊!”
“否则就赔惨了!”
蒋信焉不知这个道理,之前按照他们的计划,要么废武桀,要么搞掉楼怀柔,不论哪一个计划成功,都会得罪楼兰,难免跟西域开战。
到时候就可以像从前一样,躲在后面躺着数钱。
谁知道武桀搞不死,楼怀柔还怀孕了,看今天武帝接待楼兰存善王的情形,短时期内只怕是打不起来。
不打仗就用不了那么多铜铁,而民间所用,更是少得可怜。
他们守着这么些铜铁矿,一旦按照武帝说的,楼兰使团走后就开始征收百分之八十的税,而且还要清算以前的成交量,那简直就是掀天灵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