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太师的指证,你如何应对?”
“启禀陛下。”秦玄从容不迫地道:“太师大人和王大人,根据孙吉送臣‘百宝朝凤’来羞辱臣这件事,推断臣记恨孙吉,所以暗中下手,实在是冤枉了臣。”
“臣纵非海量,也绝不会因这等小事去嫉恨一个府兵队长。更何况臣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据——”
说到这里,偷偷看向黄莺。
黄莺脸色愈加阴沉。
“什么不在场证据?说啊。”武帝追问。
秦玄咽口唾沫,只得道:“昨晚臣为了帮孟尚书拿回不慎遗落在荷花池花魁柳诗诗那里的金碗,不得不在柳诗诗的房间里留宿,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太师和王大人、邓大人如果不相信,也可以去问柳诗诗。”
“以她的身份,当不会替我作假。”
“臣奇怪,这么容易浅显的事情,太师和王大人为何不做调查,仅凭推测,就来污蔑臣。”
“难道我们大武的办案就是如此儿戏吗?”
“你——”蒋信怒道:“死到临头,还要信口雌黄!”
武帝不悦道:“太师口口声声秦玄杀人,可有证据?”
蒋信愣了一下,道:“乃是京兆府尹王大人所说。”
武帝看向了王明理。
王明理瞬间额头冒汗,叩头道:“乃是……三皇子之推测。”
武帝的脸登时沉了下来,道:“也难怪秦玄质疑。现在朕来问你,我们大武的办案就是如此儿戏吗?”
“全靠当事一人的推测,就可以跳出来在朕面前给人定罪吗!”
“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