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保,你要不要跟孟大人竞争一下?”
孟怀义满脸通红,指着柳诗诗道:“你,你你,你不要信口胡言!”
“老夫根本没有——”
“若你无心,那金碗又作何解释?你泼走唐怀安,把金碗送给我,不就是为了讨我开心吗?”
“我不是,我没有——”
“孟大人,承认你喜欢我有那么难吗?你是礼部尚书,难道不知男欢女爱,乃是这天下间最大的礼。”
“你——”
孟怀义嘴拙,一时间找不出词语来反驳,而且隐约觉得“有道理”。
秦玄知道柳诗诗拉扯孟怀义,是为了从侧面来恶心自己,因为谁都看得出来,孟怀义是自己的人。
贵为礼部尚书,如果名声被搞臭了,以孟怀义的性格,只怕要主动辞官谢罪啊。
他只得无奈道:“说吧,你要我们怎么竞争?”
柳诗诗咬了咬牙,道:“诗诗出道以来,承蒙大家错爱,都想要诗诗的身子;但是诗诗虽然身在风尘,却不改高洁;一直以来卖艺不卖身,所以还是完璧。”
“现在诗诗宣布,明天在荷花池开金碗拍卖宴,赏金碗,定终身!”
“谁能拍得金碗,那么诗诗便陪他一晚。”
“如果无人能拍走,那么诗诗便……只好委身给金碗的主人,孟尚书了。”
“秦少保,你可敢赴约吗?”
赏金碗,定终身!
谁能拍得金碗,柳诗诗便以身相许,陪他一晚!
这个还是完璧之身的花魁,终于为自己的身子开出花红了!
这话无异于一个炸弹,让众人沸腾了。
孙吉红着眼睛道:“诗诗,怎么拍卖,是价高者得吗?”
柳诗诗摇了摇头,道:“金碗无价,你们可以随便出任何东西,看诗诗喜欢。”
“只要我喜欢,哪怕是一块砖头瓦片也可以。我不喜欢,哪怕是黄金万两也不行。”
“诸位想要参加的,明天咱们荷花池见吧。”
“秦少保?”
秦玄点了点头,道:“好,明天荷花池见。”
“那妾明天就在荷花池扫榻恭候了!”柳诗诗福了福,不再逗留,率众快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