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怀柔被秦玄又拱又揉,也不由娇颜似火,心花荡漾。一番惊心动魄、灵魂出窍之后,她娇躯如水,瘫在秦玄的怀里。
良久,询问秦玄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秦玄笑道:“我说去逛窑子了,你信吗?”
楼怀柔急忙推开秦玄,斜眼瞪着他,沉着脸道:“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货色!”
“如果厌烦了我,我可以把秀儿给你。”
“省得你在外边不干不净的鬼混!”
秦玄看着这宜嗔宜怒,又酸又恼的样子,心都化了。急忙搂在怀里,道:“骗你呢!”
“有了你,我怎么可能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楼怀柔故意抻着脸,让秦玄哄了好一会,才终于绷不住了,破涕为笑。
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忽然问道:“你说,这里面现在是不是已经有一个小秦玄在生根发芽呢?”
“我听听。”秦玄把耳朵贴在光滑的肚皮上倾听。
楼怀柔见他认真,忍不住道:“怎么样,能听到吗?”
秦玄道:“好像是的,等我用嘴巴跟他沟通。”
他把火热的嘴唇印在楼怀柔的肚皮上,所过之处,痒痒的感觉引得楼怀柔咯咯娇笑。
第二天,秦玄没有过多去享受楼怀柔的温存,天刚蒙蒙亮就忍痛将小猫咪一样的楼怀柔从怀里推开,整顿之后,来到了太子武桀起居的正院。
昨夜馆驿失火,曹云清被烧死的事情,只是一个引子,经过这一夜的发酵,今天才是大戏登场的关键。
三皇子一脉勾结死士集团,杀害朝廷命官,该如何收场呢?
事关重大,秦玄不得不谨慎。
心中想着事情,加上昨晚操劳过度,起得太早,难免有些走神。
一只脚刚迈进院子,嗖的一声,一支箭从裆下飞过,吓得他一个激灵,惊恐抬头,只见武桀已然再次张弓搭箭,瞄准了自己。
看到武桀眼中的凶光,秦玄以为计划败露,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太子殿下,您要干什么?”他后退一步问道。
武桀咬牙道:“没看到本太子在练习射箭吗?怎么,你害怕了?”
“说到底,是个没种的小太监!哈哈哈哈!”
武桀大笑,忽然调转方向,嗖的一箭射中正面稻草人的裤裆。
有了秦玄改造的绞盘和瞄准器,他的箭法明显有了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