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一样，一颗一颗顺着两颊滑落。

她的内心开始纠结和挣扎。

秦玄趁热打铁：“为了两国的千万黎民百姓，奴才觉得，有必要一试！”

“万一成功了呢？”

楼怀柔哭道：“试一次就能怀上吗？万一一次不行，两次不行，一百次也不行，让我一次又一次伺候武帝那个老男人吗？”

“我做不到啊！”

秦玄知道她的心防崩溃了，在万般无奈之下，已经愿意去承受一次，知道火候到了，握住她的手道：“奴才自从见到太子妃，惊为天人，怎么会让您这冰洁之躯，去忍受武帝那个老男人的摧残呢？”

“请太子妃相信奴才，只要您答应配合，奴才高低保您清白。”

楼怀柔睁开眼睛，疑惑地道：“真的？”

“你准备怎么做？”

秦玄微微一笑，并没有把“李代桃僵”的主意说出来，而是道：“计划慢慢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有一个问题，一旦计划失败，太子妃愿意跟我一起逃走吗？”

楼怀柔不可思议地道：“逃到哪儿？”

“楼兰！”

“如果计划成功，一切都好说。如果失败，奴才会拼死保护太子妃回楼兰。”

楼怀柔愣了半天，低声道：“你是想……让我跟你私奔？”

秦玄直视楼怀柔的眼睛，大胆的道：“可以这么理解！”

楼怀柔看着秦玄充满智慧和勇毅的双眸，忽然觉得这眸子有光，像午夜的艳阳一样，让她有些不敢对视。

她扭过头，自嘲地道：“难道大武朝和楼兰千万黎民的福祉，要寄托在我一个小女人和你一个小太监身上吗？”

“再说你一个小太监，凭什么跟我太子妃私奔？”

“真是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