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那我走了。”
“好。”
出了洗手间岑汀溪急忙问道,“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肚子有点不舒服。”说着话,姜绮蔓望向落在岑汀溪身后的姜母。
“行,没事就行。”
姜母几次想开口,不过都忍了回去。
岑汀溪帮姜母询问,“这且看是怎么回事啊蔓蔓,不是瑰意的品牌吗?”
姜绮蔓往外面走,态度凉薄,“什么时候是姜瑰意的品牌了?”
岑汀溪与姜母眼神交流了下,继续问,“外面人都那么说,就连她自己都说。”
姜绮蔓无所谓的挑眉,“她不要脸呗,厚颜无耻,跟小偷似的。”
“是瑰意亲口跟我说且看是她的品牌,施南絮也承认了。”
姜母上前,势必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正说着,姜绮蔓脚步停住,“那不施南絮,你亲自问问。”
姜母语塞,“我……”
她跟施南絮又不熟,她怎么好意思问?
家丑不可外扬,现在都扬不止十万八千里了。
她也觉得丢人。
姜绮蔓扬声叫道,“施小姐。”
正在与人交谈的施南絮闻声寻来,她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衷心恭喜她,“恭喜姜小姐的事业初步取得成功。”
她之前看到这个牌子的衣服就觉得不一样。
恭喜完了,她问,“有什么事吗?”
姜绮蔓抬手示意了下,“姜夫人有话问。”
施南絮转而看向姜母。
姜母硬着头皮,“施小姐,你知道且看设计师是谁吗?”
施南絮不动声色的同姜绮蔓对视了下,她弯唇,“巴黎时装周上没人敢造假,她就站在您面前啊?
怎么,不信?
您这个样子倒是跟之前在慈善晚宴上自信满满承认另外一位姜小姐成反比,都是女儿,您可不能厚此薄彼。”
本没有那个意思的姜母连忙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姜绮蔓,迫声反驳,“我没有那个意思。”
“不管有没有都是您家里的事,我也不便多说。”
她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一点都没放过姜母。
“换位想想,我要是您我也觉得意外。
真金白银从小砸到大的孩子竟然一事无成,不如在乡下长大的孩子半根头发丝。”
施南絮扶额,“想想都觉得钱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