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道:“我父亲恨死她了,所以派了几个人盯着,也不知如今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等我明日回去问问父亲。”
赵重熙笑道:“你是不是有些后悔,那时还不如自己派人跟着去。”
凤凰儿嘟了嘟嘴。
不过是一个杨氏,后悔倒也不至于。
只是她向来行事谨慎仔细,这次算是破了个例,多少有些不习惯。
赵重熙道:“我看你今日晚饭用得少,想不想吃点东西?我吩咐厨房里做些吃食送来。”
凤凰儿指着桌上的几碟点心:“这些不能吃?”
“点心不好克化,晚间吃了胃又该不舒服了。
我让人送些清粥小菜过来。”
凤凰儿其实一点也不饿,只是不忍心拂了赵重熙的面子,便笑着应下了。
两人聊得十分投机,直到亥时末才各自回房安歇不提。
第二日用过早饭,赵重熙要进宫给皇祖父请安,便吩咐苻溱微送凤凰儿回成国公府。
凤凰儿先回房去换了家常衣裳,这才带着春桃去了琴瑟居。
阮棉棉和司徒曜刚用过早饭,见女儿来了忙把她招呼到身边落座。
司徒三爷故意板着脸道:“阿福那小子太不像话,把我们箜儿都带坏了,竟敢夜不归宿!”
凤凰儿凑到他身边,笑眯眯道:“女儿在苻府留宿是因为微姐姐,和阿福没有半点干系。”
“哼!”司徒三爷傲娇地偏过头,不想搭理她。
阮棉棉见不得他这副嘚瑟的模样,把凤凰儿拉到自己一边,故意大声询问她昨日过生辰的事情。
凤凰儿被弄得哭笑不得。
棉棉姐和渣爹真是越活越小了。
权衡了一番,这两个“大孩子”中,还是女的更得罪不起。
她只好也加大了音量,把昨日别苑中的事情说了一遍。
司徒三爷的头依旧偏朝另一边,两只耳朵却早就竖了起来。
别的还罢了,听说皇长孙给女儿吹奏了一曲,他再也忍不住了。
“箜儿,那小子的箫吹得很好?”
阮棉棉白了他一眼:“三爷这话可真酸,人家阿福是替箜儿庆生,吹的是一份心意。
就算吹得一般又如何,心意不会减损半分。
更何况,我瞧着人家阿福也是个十分聪明的少年,未必会输给你。”
说罢又问凤凰儿:“娘说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