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地,忍不住就想提醒几句。
“三爷,您就算是想要置办田产,京城附近有多少好地买不得,何必买山坡地?”
司徒曜道:“我自有用处,你赶紧准备一下便去吧,待会儿城门关了就麻烦了。”
“是。”洛衡也走出了书房。
谷雨见两位大管事都走了,吩咐梧桐提着参茶走了进去。
“三爷,您要的参茶。”
“搁那儿就好。”司徒曜指着书案上他平日里放茶壶的角落。
梧桐把参茶放下,十分规矩地立在旁边。
司徒曜又道:“谷雨,你去把我那副芙蓉图寻出来。”
谷雨不明白他想做什么,道:“三爷说的是那年回京述职时作的那幅?”
“就是那幅,去拿来。”
谷雨不敢有异议,忙去一旁的卷缸中把司徒曜说的那幅画寻了出来。
“三爷。”他把卷轴端端正正地放在书案上。
司徒曜轻轻打开卷轴,一树清丽无双的芙蓉映入他的眼帘。
片刻后他又合起卷轴,不舍地在掌中摩挲了一阵。
最终他还是一咬牙把卷轴塞给谷雨:“明日一早你把这芙蓉图送去寻芳阁,交与那里的晚香姑娘。”
谷雨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寻芳阁?晚香姑娘?
他伺候爷那么多年,怎的从来没有发现爷有这样的喜好?
梧桐则是险些被口水呛到。
今日这场景,他怎么看怎么眼熟。
半年前在汾州,长孙殿下让袁真人去襄阳的会春阁给那柳飘絮赎身。
今日司徒三爷让谷雨去给寻芳阁的晚香姑娘送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