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意思就是,我并非你的妻子阮氏。”
司徒曜哪里肯信这样的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夫人,我知晓你不肯原谅我,但也莫要开这样的玩笑。”
阮棉棉正色道:“是不是开玩笑,三爷心里应该很清楚。”
司徒曜只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
其实他早就察觉出如今的阮氏和几年前的确不一样了。
但他并没有往深处想。
毕竟他离京外任那么多年,夫妻俩又一直有隔阂,连真正交心的谈话都没有过半次。
书信虽然从未断过,但数量很少而且写的多半都是场面话。
世间万物都在不停变化,六年的时间足够让阮氏变成另一个人。
没想到这里面居然竟另有隐情?
他艰难开口道:“你不是阮氏,那你是谁?”
“我是阮棉棉。”
“都说不要开玩笑了……”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三爷,你仔细想想我同你印象中的阮氏有多少不同的地方。”
司徒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炸了。
细细想来,眼前这个女人除了容貌,可以说是什么都变了。
虽比从前更喜欢骂人,但却丝毫不让人觉得粗鲁没教养。
于乐音上更是如此,虽然勤能补拙,但天分总不会骗人。
如今的她天分比从前高出一大截,而且还擅长制新曲。
还有,从前她根本不懂厨房里的事情,如今却能做得一手很特别的菜肴。
如此种种,司徒曜已经无法否认阮棉棉的话。
他像是被惊雷劈中了一般,木呆呆地站在那里。
阮棉棉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三爷?”她伸手在司徒曜眼前晃了晃。
司徒曜像是濒临死亡的人突然看见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抓住了阮棉棉的手。
“阮棉棉,你是什么时候……”
这话问得含糊不清,但阮棉棉又怎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想问的是阮氏什么时候死的。
“去年八月,就是被人打中脑袋那一回。”阮棉棉淡淡道。
司徒曜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啊——”
阮棉棉的手都被他捏痛了。
但对方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凄惨可怖,她没忍心把手挣脱出来。
司徒曜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