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韩禹却轻啜了一口茶水,站起身道:“诸位在此稍待,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司徒照着急了,从椅子上蹦起来堵住了韩禹的去路:“韩相,您能告诉我,对天下女子皆视而不见的您,为何对我……”
“司徒照!”司徒曜厉声打断她的话:“立刻随我回府!”
司徒照讥讽一笑:“三哥,我也有话想要问您。
三嫂还是过去的那个三嫂,您为何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三哥?”
“阿照!有什么话回府再说!”司徒曜握住了她的手腕。
司徒照也不挣扎,只是把矛头对准了阮棉棉:“三嫂,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阮棉棉总算是弄清楚了。
合着这位大小姐把不能嫁与韩禹为妻的原因归结到了自己头上!
而且听她话里的意思,自己竟成了一个脚踏两条船的女人?
简直有病!
亏得自己方才还在同情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虽然很清楚这里还有外人在场,并不适合谈论私事,阮棉棉还是没能忍住。
她一拍茶案站了起来:“司徒照,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阮棉棉,你不要以为自己是大将军嫡女就可以肆意妄为。
你别忘了自己是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整日跑到这里……”
最难听的话还没有出口,司徒照只觉得自己手腕一松,脸上立时挨了重重一个大耳刮子。
正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司徒照立足不稳,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身后的椅子也被推得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三哥……”她捂着脸呆呆地看着司徒曜,像是不敢相信他竟会动手打她。
动手打了人的司徒曜紫胀着一张脸,白皙的手心也变得通红。
他忍着痛冲韩禹拱了拱手:“承甫兄,舍妹今日大约是冲撞了什么邪佞,竟在此处胡言乱语搅扰了大家的兴致。
我这便把她带回府里医治,改日再来向承甫兄赔罪。”
韩禹挑了挑眉。
司徒曜反应可真是不慢。
这件事情换作是他,大约也只会这般处理。
他也拱了拱手:“既如此,善夫还是快些把司徒姑娘带走吧,今日之事我等定然会守口如瓶。”
一面又对阮棉棉道:“既然府上有事,我就不挽留夫人了。”
阮棉棉福了福身:“那便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