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事情。”
没想到渣男还有这等自觉!
阮棉棉嘴角一弯:“也不算多,一共是一万一千两银子。”
司徒曜略有些吃惊:“一万一千两?”
“贵了?”
“不,是没想到价格竟这么低,按说……”
“看来三爷手头很宽裕嘛,一万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
阮棉棉双手环胸,笑眯眯地看着司徒曜,又道:“我记得三爷的俸禄是一年一百……还是……”
司徒曜的脸颊微微泛红:“夫人莫要取笑,那点俸禄不值一提。”
“你该不会是……”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谁都能听得出接下来的话是什么。
无非就是问司徒曜是不是贪墨了。
司徒曜忙道:“夫人莫要想偏了,我的银子全都是自己挣来的。”
“三爷几时学会挣银子了?”
司徒曜的脸更红了:“我……我替人写了几个字,收了一些润笔费。”
“那……”
“……”
阮棉棉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把司徒曜逼得再一次慌乱起来。
凤凰儿在一旁看得好笑。
大姨母明明把渣爹在江南的事情早已经告知了棉棉姐,她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
渣爹也挺有意思。
在外做了六年的官竟还这么……单纯。
她正想着,就听见司徒曜唤她:“箜儿,天色不早了,你先回房歇着,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娘商量。”
阮棉棉俏脸一沉:“箜儿留下!”
凤凰儿醒过神来。
方才她想得太过投入,竟没有听见这两个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不是说渣爹的俸禄和银子么,怎的会扯到自己头上?
耍嘴皮子司徒曜不是阮棉棉的对手,无奈之下只好伸手去拉她的手腕。
其实他就是觉得夫妻两个在孩子面前谈论这些银钱多寡的事情不太好,所以才想把女儿支走。
没曾想这个算不上有多亲密的动作,却险些让阮棉棉破功。
她方才就觉得渣男动机不纯,把女儿支走就是想占自己的便宜。
果然她才说让小凤凰别走,渣男就开始动手动脚!
她手上一用力,险些把司徒曜掀翻在地。
“夫人……”
司徒曜咧了咧嘴,努力稳住身形。
阮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