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时他并不知晓上一世妻子有多可怜,自己有多混账。
虽然心里也是盼着能够和妻子重归于好,但信里不免也会带有一些情绪,甚至不时还会提几句青青的事情。
其实他并不是想让妻子做什么为难的事情。
只是青青陪伴他的时间长了,多少也陪养出了一些父女情。
无论做官还是做人,谁也不可能每日都心情愉悦,他自然也不能免俗。
有时因为公事心情郁闷,青青就会把她善解人意的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他心里多少起了些变化。
甚至还想过,如果阮氏同意青青入府,让她做一名司徒家的庶出姑娘,其实也不赖。
但他也清楚,这样的想法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所以他在信中的意思表达得颇为隐晦,不仔细品读的话很难发现端倪。
阮氏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按说不至于那般仔细。
可他的箜儿是个灵慧的小姑娘,自小心思又非常细腻。
加之她这些年又一直和阮氏住在一起,难免就会读到那些信。
一旦被箜儿发现端倪,就等同于抓到了自己的小辫子。
万一阮氏的心彻底凉了,自己岂不是永远也别想有一个温暖的家了?
所以,此时妻子简单随意的一个回答,几乎让他欣喜若狂。
阮棉棉眯了眯眼睛,心里也有些小激动。
看来她必须“不道德”一次了。
如果从那些信中发现一些问题,说不定就能成为渣男的把柄。
一旦有了这些把柄,她便进可攻退可守。
能顺利和离最好,就算不能,也要让渣男在自己面前吃个大亏,让他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她浅笑道:“三爷,今晚府里有家宴,明日你一早又要去衙门,晚间我爹他们的宴席也不能缺席。
这些事情都是需要耗费许多精力的,所以你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司徒曜知晓自己的脸皮也不能太厚了,想要重修旧好也需要假以时日。
他闷闷道:“夫人,为夫不求你立时便原谅我,可你别这般生分好么?”
阮棉棉眉头微蹙,渣男这话几个意思?
莫非他还想在自己这里留宿?
卧槽——
什么都不是就想滚床单,果然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她把拳头捏得死紧。
要是渣男敢对她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