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泪汪汪的从包里掏出两本结婚证。
“对了,我结婚了,他叫司承,他又高又帅,也对我很好,就是有些忙,我们还养了一只小狗,它叫呼噜”
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泪眼婆娑间,她瞥见碑上的三个小字,盛予希。
刚才擦碑的时候,没注意看,思绪全在妈妈漂亮的照片上,只当碑上的字,是歌颂的碑文。
她擦掉眼眶的泪,仔细看才发现,刻的是子女。
一时间,脑袋变得混乱。
按理来说,妈妈的后事是姜家人料理的,就算要刻在世的亲人,也该刻的是她,又或者姜爷爷姜奶奶。
说破天去,都跟盛予希搭不上半毛钱干系。
“一定是陵园的工作人员弄错了”她喃喃着,“这怎么能弄错呢,这”
“妈妈,他们怎么能弄错呢,太过分了,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她无助又委屈的落泪。
一阵清爽的风拂过,吹散她额角的汗珠。
慢慢的,头顶的艳阳被大片的云朵遮住,落下一片清凉。
等香几乎燃尽,她才起身告别。
正午时分,头顶的阳光更烈了些,她顶着热烈的阳光朝外走去。
迎面碰上一个抱着一束玫瑰花的中年男人,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脸上,眼底的讶异藏不住。
她礼貌颔首,径直离开。
盛远山沉陷在自己的世界里,等回过神时,那张仿佛穿越时间的脸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他揉揉眼睛,失笑一声,“老眼昏花了。”
随后,抬脚往上走,轻车熟路的走到一块墓碑前,却被碑前各种零食食物惊到了。
他将自己带来的花摆在另一边,看了一眼莲花状还未完全掉落的香灰,以及碑前的高脚杯和红酒。
1959年的罗曼尼康帝。
和几十万红酒摆在一起的,是两杯年轻人爱喝的奶茶。
矛盾又怪异。
盛远山无奈坐下去,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摆上,“这个阵仗第一次见,这次又是谁来了,晚上再给我托一次梦吧。”
他斟上酒,絮絮叨叨的说,“我没把女儿教好,前阵子她做了一件坏事,差点打上官司,幸好对方没有计较”
“我想是你在底下保佑了她”
“我明明是把她当成继承人培养的,可越使劲,她越是跟我反着来”
最后,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