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悠悠说:“结婚证上明明有我的生日。”
姜禾闻言,嘴角的笑僵了僵,莫名生出大难临头火烧眉毛的错觉,胡言乱语着:“是吗?结婚证真是个好东西”
甚至于,她总喜欢乱放东西,结婚证都不知道放在了哪个夹层里。
他挑了个眉,穷追不舍的问:“所以,我是什么星座的。”
姜禾脸上的笑容又僵又尴尬,很明显不记得了。
结婚那天,光顾着看人了,那还顾得上这些
司承只是望着她,并未催促。
可他的注视,惹得她更紧张了些。
她眼珠子一转,试探性的问:“水瓶座?”
司承好没气的说了一句,“嗯,猜对了。”
她扬了扬眉,顿时变得傲娇,“不是猜的。”
司承失笑,没有揭穿她。
吃过晚餐,姜禾正要去拆礼物,突然接到了姜母的电话。
她不想被打扰了心情,于是摁了拒接,再次把手机锁进柜子里,才去拆礼物。
小狗兴奋的在她脚边转圈圈,看着觊觎许久的各种盒子被拆开。
叔伯和婶婶们以及堂哥堂弟们送的是包包手表项链衣服裙子,以及姑姑送的自己调的香水。
拆开奶奶送的,是一只小巧剔透的如意锁玉坠。
装玉坠的盒子里还有一张平安符,像是特意为她去庙里求的。
平安顺遂,万事如意。
她很感动,老人家对她可谓是真心实意。
放下盒子,将玉坠戴到脖子上。
小巧的玉坠轻盈低调,设计简约,外观圆润饱满,她很喜欢。
司承走过来,她扬起漂亮的颈脖,“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