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剪了几株开得很好的芍药,修了多余的枝后,一股脑的插进花瓶里,又去剪了几株绿叶修饰边角,便完成了。
“还得是这种重瓣的花,随便一插都好看。”她啧啧赞叹。
司承失笑,夸了一句,“挺好看的。”
虽手法狂野了些,颜色单调了些,却也赏心悦目。
她回头,发现开得好好的芍药,都被她薅没了。
“它秃了。”她指着那几根光秃秃的茎,好像是指认作案现场一般。
这些都是重瓣花,放在一起会眼花缭乱,很没有美感,所以只能薅同一种花。
司承并没有多心疼,说:“还会再开的。”
姜禾抱起花瓶,“噢我们回去吧。”
午餐司承没让保姆来,于是俩人吃起了早上剩的南瓜小米粥和煎饼。
天气渐热,司承没什么胃口,倒是姜禾,吃得津津有味。
“下午我出去一趟。”
奶奶在外地转了大半个月,终于肯回来了。
姜禾抬头,说:“车钥匙在玄关。”
他没说要车,也没说不要,欲言又止着。
昨天晚上奶奶突然来电话,说要见姜禾。
但她这两天应该很忙
他头一回有拿不定主意的事。
姜禾看他若有所思的表情,问:“怎么了?”
最终,他还是说,“奶奶三点半到临城,如果你不忙的话,她很想见你,忙的话,下次再说。”
至少告诉她一声。
姜禾愣了三秒,“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忙不忙,当然要见,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五十八。”
“我,我去换身衣服。”
说完,她风风火火跑上了楼。
司城叫住她,“饭没吃完。”
“不吃了——”